历史迷与翻译狗

他沉沦,他跌倒,你们一再嘲笑。
须知,他跌倒在高于你们的上方。
他乐极生悲,可他的光明紧接着你们的黑暗。

《士兵啊》

X:

士兵啊,你可记得伦敦一带路边的行道树,
连绵不断的细雨浇灌着泥土,
美丽的的女士们给我们送来礼服,
怕雨淋湿,把它们像抱自己的宝贝一样放在怀里,
她们在一旁笑着说她们的潘海利根香水,
她们跟随我们后面小声祷告:“上帝保佑英格兰。”
我们开拔时她们还站在月台上
大声喊着我们是她们的心上人。


不用时间计算,战争是用眼泪数着死亡的远近,
东部一湾海峡壮阔,
多佛和加莱遥相呼应,
沉积物和岸壁崩落的碎石成了岛屿,
站在多佛这面,我们能看见法兰西曾经的荣光。


士兵们啊,众志成城,矢志不渝,
那双端着长枪的手臂也曾拉动小提琴的琴弓,
那双握着操纵杆的双手也曾举起笔尺做出图画,
可士兵啊,祖国从来不是指平素,
不是利物浦天空中燃起的工业之烟,
不是德文郡海港走出去的灯火渔船,
而是那祖祖辈辈走出来的乡村山岗,
石头堆出来的过水桥梁,
还有他们小小的棺材。


士兵啊,你从英格兰的四方来,
从高地也好,从爱尔兰也罢,
或许你的父亲是拎着猎枪的高贵绅士,或许你的父亲是路边卖货的普通商人,
听啊,
那些山岗和桥梁唱着盎格鲁撒克逊人的战歌,
那些倒在过去的祖辈唱着凯尔特人的安魂曲,
走吧,士兵啊。


“我们会等着你们!”走过的街角对我们呼喊。
“我们会等着你们!”望过的日夜对我们宣称。
士兵啊,你可知道,你夜里梦见的都会是那些喊声。


按照英格兰的习惯,士兵们,
抛掉你的姓氏,
便挺着胸膛往前冲吧,
子弹不会同时射中两个人,
我们的生命已过限期,
不过还应感骄傲万分,
去和你身旁的弟兄拥抱三次吧。
一次为你们曾经出生,
一次为你们为国而战,
一次为你们客死他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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